作者: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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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哥知道他每次來,我都把媽媽支到後院去,所以他一進門就把我抱住,吻了我好一會兒。不過這次和以往不一樣,是溫柔的親吻。我雖然和過去一樣地享受他的溫存,但又覺得不夠刺激。我還希望他像過去一樣,不由分說就把我推倒在床上,用他的兩隻大手按住我的兩隻小手,然后不管我同意與否,就粗暴地強吻我,在我身上發洩他的征服欲,我早就被他調教成了溫順的小綿羊,習慣於他那種“餓虎擒羊”、“弱肉強食”的親昵方式。甚至渴望被他征服。

    我對一山哥道:“哥,你怎麽不像以前那樣對我了,今天怎麽改為‘武戲文唱’了?”

    一山哥道:“以前我是太任性,那樣對你不夠尊重,所以今天收斂了些,免得把小心肝兒傷着了。”

    我問道:“以前才是你的本色吧?現在是裝出來的吧?”

    一山哥顯得有些侷促地說:“是的,我不想對你隱瞞。”

    我對一山哥道:“我喜歡本色哥,不喜歡收斂哥。人還是真情相對的好,虛情假意有什么意思 。”

    一山哥驚喜地對我道:“好個小心肝兒!太對我的脾氣了!”說着,竟然把我舉了起來,他的力氣真大!接着,就把我抱回到床上,道:“好!那就讓‘本色哥’回來!”說着,就把以前對我的“三步曲”又演了一回。不過,這次比以前又多了一道工序,一山哥對我說:“我想吃了你!”於是對我的肩膀、手臂沒頭沒腦地撕咬起來。咬得我身上生疼,讓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沒奈何祇得忍受他的蹂躪。如果他不是我的丈夫,真是一條大色狼!讓我領教了他的雄風虎威!結果是在我身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牙印,那是我丈夫咬的。可也奇怪,不管咬得我多麽的疼,我還是樂于接受。因為這是他喜歡我的最直接的證據。

    一山哥撫摸着我身上被他咬出的牙痕,道:“咬疼了環兒了吧?你這可是‘人心喂了狼’!”

   我笑對一山哥道:“我愿意喂狼!祇要哥喜歡!”

    一山哥也笑道:“真是個痴情的小女子!迷人的小蹄子!我被你迷得不淺啊!我不知為什麽這樣喜歡你,竟然喜歡得發狂,情不自禁地就咬起來了,你不會怪我吧?”

    我對一山哥道:“說哪裡話!無論哥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就是怕哥遇見更好的,就不要環兒了!”

    一山哥忙堵住我的嘴:“小丫頭不許胡說!沒人能把我從你手中奪走,你就是我的最愛。”

    我問一山哥:“哥,你給我起了很多綽號,以前叫我小寶貝兒、小心肝兒,現在又叫我小蹄子,小丫頭,你到底喜歡叫我什麽?”

    一山哥看着我,想了一會兒道:“我還是喜歡叫你小蹄子,不知你喜不喜歡。”

    我回答道:“我同學就說我的脚踝細瘦可愛,像一對小羊蹄子,你叫我小蹄子正合我的心意,我就愿意做有着兩對小羊蹄子的小羊。”

    一山哥道:“我叫你小蹄子是希望你能有一雙可愛的小脚兒,穿上弓鞋像小蹄子一樣輕巧地走路,那才妙呢。”

    我明白了,一山哥所做的一切,都是誘使我纏足。不然,我當初向他要“那玩意兒”時,他為什么毫無異議就痛快地答應了呢?可見我的要求是暗合了他的心思,他是順水推舟地支持我,慫恿我,促使我纏足,他要把我變成小脚女人,這才是他心裡真正喜歡的。

    我對一山哥道:“祇要哥喜歡,我就豁出去裹了給你看。”

    一山哥道:“環兒這幾天裹脚吃了苦頭吧?”

    我說:“沒什麽,我做得不好,愧對哥哥。”

    一山哥拉起我的手,指着我手腕上的傷痕道:“還說沒什麽?你這手腕上的傷是哪裡來的?”

    我無言以對,慚愧地低下了頭。

    一山哥道:“梁嫂她們都告訴我了,說你裹脚受了大罪,真是讓人肅然起敬呢。看來,奶奶沒有白疼你,我也沒有選錯人,環兒真是朵小鳥依人的解語花、招人喜歡的好媳婦!”

    我對一山哥道:“我要盡快裹成小脚,但還差一樣東西,希望哥能給我備辦。”

    一山哥道:“什麽東西?凡是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力辦好。”

    我對一山哥道:“裹脚最關鍵的事就是裹瘦,也就是把外脚巴骨裹倒,折到足底。用傳統的裹法費時又多,收效又慢,罪也不少受。我在網上找到了一個新方法,比傳統的裹法要優越多了。”

    我給他看了一張圖,這是從網上得來的,叫做頂蹠器,就是把脚骨中的第五蹠骨一次性頂脫位,然后裹緊,這是速成的裹瘦辦法,比起傳統裹法的慢慢纏裹,慢慢讓外脚巴骨(第五蹠骨)脫位,我寧愿選擇長痛不如短痛的辦法。這樣以後,就再也沒什麽難的了。

一山哥看了看圖道:“這倒是個好辦法,可以讓痛苦減少很多,這器具做起來也不難,明天我找個木工做起來就是。”

    我對一山哥道:“這祇是個示意圖,實際做起來應該經這精緻得多。首先,木框的左邊接觸脚的地方應該放上厚厚的棉花,以免脚被擠傷;頂蹠的木塊也應該用厚厚的棉花包裹起來,避免擠傷脚的皮膚;再有,緊扣用的器具不應該用扳手,而是應該制作成圓輪形手柄,如同汽車的方向盤一樣,與連接木塊的鐵棒緊密連接起來,用手控制圓輪,根據實際情況掌控擠壓的進度,隨時可進可退,可鬆可緊,這樣就不會出現意外。”

    一山哥道:“你想得很周到,就依你的辦法去辦。”接着又問道:“你說這辦法靠得住麽?”

    我回答道:“這辦法我思量了很久了,在使用這器具之前,先把脚充分按摩,讓脚骨按規定的方向翻折。上器具時,根據我的感覺緊螺旋,而且是試着緩慢用力,有疑問時可以隨時停下來,發現各方面都沒問題,就應該果斷加力。如果說這種做法有什麽不好的話,那就是很容易使外脚巴骨脫位,而這正是我們要追求的目標,所以也就沒什么可顧慮的了。”

    一山哥道:“你能這樣想很好,辦法也設計得很周到,我就放心了。我這就找人去制作這樣東西。做好了就拿給你。環兒這幾天要悠着點兒,不要操之過急,還是緩慢見功效的好。”

    我把一山哥送走後,又招呼梁嫂、周嫂過來,我繼續做我的“犯婦”,忍受着痛苦的折磨,人也一天天地瘦削了。

最后修改日期: 2020 年 8 月 8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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