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浮萍
十七、新婚之乐
在国良看来,我的这.两只小脚里好像隐藏着无限的秘密似的,他需要进行深入探究。我们两个闹了一会儿,他放
开了我,又重新抓起了我的小脚。
“你还没看够啊?快放下吧,我的两只脚都麻了”。这话可是真的,由于他给我解开了裹脚布,血液在脚上流动
通畅了,循环加快了,所以两只脚觉得又涨又酸又麻又疼。
“那我就给你捏捏吧。”
国良一手攥着我的一只小脚,连捏带攥,一会儿劲大,一会劲小,劲大的时候好像要把两只脚攥出水来,疼得我
直咧嘴;劲小的时候又好像在拿着小馒头,试试熟没熟,起没起一样,弄得我不仅两只脚痒痒的,而且全身上下都
是痒痒的,特别是心里痒得那就更厉害了。我的两只脚虽然比较瘦,但是弹性很好,软中有硬,硬中带软,使得他
捏攥起来感觉手感很好,所以久久的不愿放开。
“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
“那好,我再好好给你捏捏。”
这回国良是把我的小脚托在手里捏,捏脚尖,捏脚跟,捏脚底,捏脚面,捏整个小脚,横着捏了又竖着捏,平着
捏了又立起来捏,捏完了局部又捏整体,后来他又把我的小脚整个的握在了手里,只从他的虎口之处露出了一个小
脚尖儿来。他看、摸、闻我的脚,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他这一捏,我可就受不了了,只觉得浑身发热,像是从里往
外有火在燃烧似的,浑身上下又好像有无数个小虫子在爬,钻心的痒痒,一会儿又觉得麻麻的。身上就更难受了,
两个奶子胀得硬硬的,就像要涨破了一样,“下面”更是痒得厉害,我虽然一个劲儿地强忍着,但是我可以感觉得
出来,“那个地方”已经有水流了出来了,内裤都已经湿了。我实在是忍受不住了,不自觉的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
嘴里不由自主的哼哼了起来,也说不清是好受还是难受,反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滋味儿。
大概是我的这种样子刺激了国良,他把我摆在炕上,伸手去扒我身上仅剩下的几件内衣,我这时候就好像是被卖
肉的剔去了骨头一样,浑身瘫软,动弹不得,任凭他的摆布。国良这个时候有些粗暴了,他三把两把就扒下了我的
护胸、腰围子和内裤,我的身上此时已经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了。他尽情的欣赏着我赤裸的身体,雪白滑嫩的肉体、
高耸的乳峰、平坦的小腹,还有……,我在心里暗暗的叫着,“亲哥哥,快来呀!我受不了了!”
他好像是在故意地逗我,又好像是我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这两只小脚的吸引力大似的。他好像是疯了,
竟然捧起我的小脚来,伸出了舌头,在我的小脚上不停地舔了起来,每一分一丝的地方都没有漏下,我的五个脚趾
头、脚面、脚后跟、脚趾缝他都舔到了。我脚心里的缝隙很深很细,他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拼命地往里边够,生怕
有一个地方他没有舔到。在他的心目中,似乎是我的脚上抹了蜂蜜,他就像是一只馋嘴的狗熊,舔得是那么的香甜,
口水流了我一脚,他把流出来的口水都又都吞回到了嘴里,咽到肚子里去了,还不时的发出“咂咂”的响声,似乎
是非常的香甜。这时候,我就觉得两只小脚痒极了,也舒服极了,整个的人就像驾着云彩一样,在天上飘啊,飘
啊……整个人都酥了、好像全身都没有了骨头似的,象一块冰在热屋子里似的,融化了……“娇井”中的热泉水流
得更大了……
他舔完了我的脚,似乎还没有过瘾,他放下了我的左脚,用两只手捧起了我的右脚,把我的小脚尖放进了自己
的嘴里,使劲的吸呍着,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个饿了三天的婴儿在拼命的吸允母亲的乳头,又好像是在吸呍一颗成熟
了红樱桃香甜的汁液一般,是那么的津津有味。我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心里、奶子、还有“娇井”,都钻心的痒痒,
为了减轻这种难受的滋味儿,我用两只手使劲的揉着自己的两个奶子,又开始扭动身体,哼哼了起来,而且一声比
一声高,非这样不能减轻我心里的搔痒。这时候我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说不清是难受、痛苦、还是舒
坦、幸福。我实在难以忍受了,真想窜起身来,扑到他的身上去,和他……,可是这时候的我浑身上下已经一点儿
力气也没有了,只有任凭他的摆布,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一声比一声高的哼哼着,我简直是不要
脸了,就像……
玩弄完了我的右脚,他又开始玩弄我的左脚,“照方抓药”,还是那一套摸、闻、捏、舔、吃的玩弄方法,不过
这次的时间只是没有玩弄我的第一只脚那么长罢了。
玩弄完了我的小脚之后,国良就好像刚抽完了大烟似的那么过瘾,躺在炕上喘着粗气。我也出了一身的大汗。等
呼吸匀称了,他似乎是缓过劲来了,又坐起身来,拿起炕上的睡鞋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这双睡鞋是我在婶子的指
导下一针一线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做成的,上面的花儿都是婶子亲手给我绣的。这双小鞋做得相当的精美,不仅用料
考究,而且做工精巧,雪白的鞋底,藕荷色绸子鞋面,白绸子的鞋里儿,上面绣着许多的小娃娃,动作、姿势全都
不一样,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就好像能够跑出来一样。婶子的针线活儿就是好,整双小鞋除去了鞋底之外,几乎连
个针脚都看不见,婶子的这个手艺,恐怕我到头发白了也学不会。
国良拿着这双小鞋,就好像手里拿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一样,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仔细的观看着,一是因
为他的眼睛有点儿近视,二是灯光比较昏暗,他眼睛几乎要贴到要鞋上去了,几乎是在一个布丝一个布丝的看,从
鞋面看到鞋底,从鞋帮看到鞋里。看完了之后又用手托着小鞋,伸直了胳膊放远了去看,一会儿又拿到眼前来近看,
并且还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好像非要从里边看出什么秘密来似的。这只小鞋还没有他的巴掌大呢,托在他的手心里,
就像是一颗尚未成熟的仙桃。看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把小鞋放到鼻子下面使劲的闻着。这双小鞋我已经用玫瑰花熏
过了,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沁人肺腑,他好像是被这股香气熏醉了,闭上了眼睛,露出了陶醉的笑容,笑得是
那么的香甜,就好像喝了荆花儿蜜一样。没过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睛,把这双睡鞋亲自给我穿在了脚上,然后举着
我的两只小脚仔仔细细的又看了起来,好像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这双小鞋非常合我的脚,不大不小,不肥不
瘦,不紧不松,就像是长在了我的脚上一样。穿上了小鞋之后,小鞋就变了样子,小脚也变了样子。小鞋鼓了起来,
被小脚撑得十分的饱满,没有一点皱褶。小脚被小鞋包裹着,显得十分的娇小,挺直,周正,可爱,比光着的脚好
看多了,就像两个还未开放的莲花的花苞一样,尖尖的,瘦瘦的,小小的,但又十分的饱满,把一双小脚的那种精
气神儿几乎全部都显露出来了。说不清楚是我的小脚成就了这双小鞋,还是这双精巧的小鞋成就了我的这双小脚,
我的这双小脚配上这双漂亮的小鞋,可谓是相辅相承,那可真称得上是相得益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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